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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嘉傑(肥仔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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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莫嘉傑(肥仔傑),我在英國樸茨茅夫修讀碩士課程,主修國際關係。在英國讀書的時候不算太快樂,因為當中體驗最深的是當地人對華人的歧視,當年我在英國上學的時間大約一年時間,三個月時間完成功課及寫畢業論文,我自己完成課堂後不久,我就選擇踏上回家之路。

在英國讀書期間有一次好難忘的經歷,當時我住在學校宿舍,宿舍廚房是共用的,當時與我共用廚房有四名英國人,因為住我下層有一位中國籍朋友,基本上我每天都找他一起吃飯,因為始終中國人的口味相同,喜歡米飯喝湯。結果有一天,我收到學校發給我的一封警告信,信中內容說我因為使用廚房後非常骯髒,而且沒有清潔。因為他們突擊檢查宿舍之後,發現廚房有很多酒瓶、薄餅及一堆垃圾。之後我就問他們為何要給我警告信,憑什麼認為是我的所為?他們稱是幾個英國人一起指控我,當時我感到英國歧視十分嚴重。更令我費解的是我平時沒有開罪他們,或與他們不咬弦,亦沒有與他們發生糾紛,大家在相處的時候都十分客氣,但真是不會想到,他們會把自己做錯的事推卸給我,當時我只可相信如果說成是中國人的所為,可能會比較好,會容易被相信,而且我有不少在英國的朋友亦有同類情況發生。所以變相我不太喜歡英國的生活,而且他們有種思維,以往的大英帝國,他們自稱是高等人種,中國人對他們來說,黃皮膚就是中國人,在街道上,他們都會直呼我們為Chinese ,我非常不喜歡,而且離鄉別井,都會非常想念家人,所以我選擇提早回香港。我回到香港之後一邊做社區工作並在空閒時間寫論文。

其實一直以來我有打算從政,我在英國回香港後,在朋友介紹下,我在黃大仙展開社區服務,認識了一群居民,我發現香港有一些微小的社區民生工作,經常被大家忽略,在政府部門中亦有存在有很多的問題,有一個實際例子同大家分享,在我服務的社區中,有一個草坪位於行車路旁,因為草生得太長會伸延到馬路影響車輛行駛,於是我致電聯絡食環署前來處理,但食環署只清理一半後便離開,於是我問他為什麼只清理一半就離開,他們回答另一邊是屬於康文署管轄,這真是香港特色。我認為其實市民對政府不滿,很多是源自基層問題或微小問題,解決不好或者太官僚化,會令市民積累好多怨言,所以在我而言,不論在地區服務還是參選區議員,我仍然會繼續專注社區服務。

由細到大影響得我最深的人有兩個,一個作是我爸爸,另一個就是我表哥。因為我爸爸由細到大都教導我作為一個中國人必須要愛國,他經常帶我到內地不同地方體驗中國文化,教懂我很多人生道理,他不會在我做錯後就會立刻責罵我,而是十分仔細教導我當中道理是什麼?至於表哥是我其中一位大恩人,還記得我第一次參加社會遊行的時候,就是我表哥帶我前往的,他本來打算在政治圈子內發展,因為他有了家室,所以他沒有這麼活躍。但他在背後不斷指導我,如果我要在哪個範疇發展應該怎樣做?甚至我要做社區工作,我亦有詢問他意見,當中他亦介紹了很多人給我認識。我認為一個人身邊是什麼人,你就會是什麼類型的人,古語有云近朱者赤。

現時社會事件對立面隨着國安法的出現,突然對立面縮小了很多,在對立沒有明顯的情況下,我怎樣增加視頻收視同面對轉變?國安法頒布了之後,中央完善了選舉制度,很多市民都認為香港現在終於平靜下來,攬炒派很多都坐牢,沒有人再搞事,但其實我認為他們只是「養兵蓄銳」,暫時忍手。現在我著重同其他人士合作拍攝短片,嘗試不同類型的拍攝風格,希望透過不同方式,把我們的影片和影響力散播得更加廣闊,接觸到更多人。接下來我會繼續提升自己的能力,我認為我需要做的事令自己沉澱下來,接着進一步學習,當中可能包括一些知識層面的,或是一些拍攝技巧等等。至於在五年之後,我期望可以打造一個香港人喜歡的娛樂平台。其實香港現時的政治情況,就像一個潘多拉盒子,打開後便關不了,就像台灣一樣,台灣過去就是太多政治爭拗,現在去到台灣搭的士都要區分藍營和綠營,每個台灣人都在談論政治。我點解談及台灣計程車?是因為我親身前往台灣觀看總統大選,當時計程車司機跟我說,有某個標誌的就是綠營,沒有某個標誌就是藍營,我不希望香港繼續出現這種政治對立,或者人人都很熱愛政治這種情況, 反而我認為生活是最重要,令自己開心,而娛樂的確會令大家開心,以娛樂作為切入點是最好的教育方式。於十年後我希望成為一位議員或是一位官員,我希望可以帶領一些後輩繼續做下去,我亦都希望走進體制中, 不論是政府部門,希望切切實實可以為我們的社會做決策去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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