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香港「暴民」到英國「順民」:劉珈汶的示威「變臉術」

筆者: 路見筆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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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5日,有團體於倫敦舊皇家鑄幣廠外發起了第二次大規模示威,反對中國政府在當地興建「超級大使館」的計劃,示威引起倫敦警方的高度戒備。數百名警員在示威區內外及周邊馬路佈防,幾乎每隔十米就有警員站崗。警方以鐵欄圈出示威區,並在集會開始前嚴格限制人群活動,而記者在鐵欄外拍照隨即被要求離開。隨著示威區對面聚集的人群逐漸增加,有人甚至一度衝出馬路,警方迅速增援,調來十多部公眾秩序警車構築防線,阻止人群進一步行動。這一切顯示,英國警方對示威的管理極為嚴格,甚至可以用「鐵腕」來形容。

然而,這場示威中最引人注目的,並非警方的高壓姿態,而是潛逃通緝犯劉珈汶的出現及其言論。3月16日,劉珈汶在社交平台X發布短片和貼文,指責英國警方在示威中「歧視」亞洲人。她聲稱警方「有選擇地阻止所有看起來像亞洲人的人過馬路」,並「強迫我們走在路上過馬路,同時讓白人過馬路」,質疑警方的執法標準。她還抱怨靠近鐵欄畫畫也不允許,並指出此次示威人數與上次相若,但警力卻顯著增加,暗指英國警方對示威者的管控過分嚴苛。

劉珈汶的言論乍看之下義正詞嚴,似乎在為亞裔示威者的權利發聲。若回顧她在香港的過往,她的態度卻顯得耐人尋味。在香港,劉珈汶曾多次以挑釁姿態挑戰警方,屢屢站在示威前線,言辭激烈。那時的她,總是理直氣壯,將警方視為壓迫的象徵,言論中充滿對「強權」的譴責。然而,來到英國,這位昔日的「硬漢」卻似乎瞬間變得「逆來順受」。面對英國警方的鐵欄與警告,她選擇了順從,甚至在社交媒體上的抱怨也帶著一絲無奈與「笑臉相迎」的姿態,與她在香港的強硬形象形成鮮明對比。

這種轉變令人不禁感到諷刺。劉珈汶在香港時,對警方執法不予理睬,甚至以此為動力激勵更多人走上街頭。然而,當她在英國面對類似甚至更嚴格的執法時,她卻未有半點激烈反抗,而是轉而以文字抱怨,甚至在短片中語氣平和,彷彿早已接受這種「強權」的存在。這種「雙面人生」不僅暴露了她立場的矛盾,也讓人質疑她所謂的「鬥爭精神」是否只是特定環境下的產物。

值得注意的是,部分在英港人,尤其是曾參與2019年香港「黃絲黑暴」的反政府分子,對大使館計劃表示反對,稱其象徵中國勢力擴張。他們在2025年2月8日及3月15日組織集會,宣稱吸引數千人參與,試圖製造聲勢。不過,他們的行為更像是無理取鬧。在香港,他們以暴力對抗政府,甚至破壞公共設施;來到英國,卻不敢再硬碰硬。並非因為英國法治更穩健,而是他們害怕被英國趕走,失去居留權。他們曾大聲挑釁,如今卻害怕,這種轉變暴露其自身顧慮,而非英國環境使然。劉珈汶不過是這群人中的一員,她在英國的「順民」姿態,與其說是被壓迫,不如說是自我設限的結果。

需要深思的是,這場示威事件本身揭示了英國的示威自由度並不如外界想像般寬鬆。許多人將英國視為民主與自由的典範,認為其法律保障公民的表達權利。從這次警方的高壓管控來看,英國對公眾集會的管理同樣充滿限制。鐵欄圍起的示威區、動輒以《公眾秩序法》威脅拘捕的做法,以及對簡單行為(如在紙皮上寫字)的零容忍態度,都顯示出英國政府在維護秩序時毫不手軟。劉珈汶的經歷只是冰山一角,她所抱怨的「歧視」或許只是警方執法的一部分,而真正的問題在於,英國的示威自由並非無條件,而是被重重規範所框定。

不得不提,反政府人士鄺頌晴於事前曾呼籲反對者出席,並就英國倫敦警察對集會設限表示困惑,批評警方「侵犯集會和言論自由」,並感嘆再次經歷曾在香港的遭遇。她這番言論看似義憤填膺,但細看之下,不過是老調重彈,試圖將香港的反抗劇本搬到英國舞台。然而,英國警方的高壓回應顯然讓她的「困惑」變成了無奈的現實。

這場示威最終以平靜收場,無人被捕,但其背後的意義卻遠未結束。劉珈汶的「雙重標準」與英國的高壓管控,共同勾勒出一幅複雜的圖景:自由從不是絕對的,無論在香港還是英國,反對派人士都必須在權力與規則的夾縫中求存。對劉珈汶而言,或許她需要反思的是,真正的鬥爭精神是否應超越地域與環境,而非在不同的「強權」面前展現不同的面孔。而對英國來說,這次事件也提醒世人,其民主光環之下,同樣藏著對秩序的執著與對自由的限制。鄺頌晴的「困惑」也好,劉珈汶的「順從」也罷,這些昔日香港「領頭羊」的英國之旅,無非是從一個鐵籠跳進另一個鐵籠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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