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密法庭檔案

2024.01.29

16:34 今日審訊完畢 明天10時繼續審訊

16:22 《蘋果日報》在2014年作出重大改變
辯方質疑《蘋果日報》一直都有呼籲市民發聲及上街，而不是在2014年才有重大改變。張劍虹表示不同意，指出2014年的轉變好大，當時不再只是登一頁報紙呼籲市民上街，黎智英會用整整半年去策動一個好大的活動工程，例如租用大廈外牆廣告宣傳公投、安排貨車以行為藝術裝置反對《一國兩制白皮書》，黎智英甚至參與佔中。

16:08 《蘋果日報》的公眾形象是娛樂新聞和狗仔隊
辯方認為《蘋果日報》在2014年前已經有一個好強好鮮明的政治立場，《蘋果日報》的公眾形象不是娛樂新聞和狗仔隊，《蘋果日報》在2004年已經鼓勵市民遊行爭取民主。張劍虹不同意，並認為雖然每年都會報道「六四」和「七一」，但整體來說，《蘋果日報》的公眾形象都是以娛樂新聞和狗仔隊見稱。

16:02 黎智英會在「飯盒會」提出編採指示
張劍虹指由於不同部門輪流出席「飯盒會」，所以黎智英不是每次都會提出編採指示，但有時亦會抽時間評論時局。如出席部門與編採有關，就會給予編採指示。

15:44 審訊繼續

15:30 小休

15:16 中層部門會議不是「飯盒會」
辯方指黎智英開「飯盒會」是想聽職員提出困難問題，而不是講政策要求下屬跟從。張劍虹表示不同意，指出「飯盒會」是高層會議，黎智英並不想中層部門會議代替原來的「飯盒會」，因為黎智英認為中層部門會議有太多來自不同部門的人，不會講真話，所以黎智英會叫同事在Slack群組內提出問題、想法、意見，黎智英會在「飯盒會」上詳細解答，張劍虹會將「飯盒會」重點放在Slack群組。

14:53 辯方認為黎智英唔係「話哂事」
辯方指黎智英開「飯盒會」是為了解答同事的問題，而不會觸及編採事情。張劍虹表示不同意每次飯盒會的形式都是一樣，指出「飯盒會」亦會討論時局，黎智英會提出意見和指示。

14:33 繼續探討「飯盒會」背景情況
辯方指當時黎智英想嘗試將《蘋果》由實體版轉為網上版，所以舉辦「飯盒會」，張劍虹表示不同意，並指網上版早於2013-2014年已發展，最高峰時每日點擊率可達4千至5千萬，但對於廣告商來說，點擊率的價值一直下降。

14:32 下午審訊繼續，由張劍虹繼續作供

12:57 休庭，下午2時30分續審

12:50 黎智英主持「飯盒會」
辯方表示，黎主持「飯盒會」是為了改善員工士氣低落，直接與中低層員工溝通，張不同意，指出黎在開設「飯盒會」前會先設立WhatsApp群組，並在群組中回答問題和下達指示。此外，張表示參與「飯盒會」的大部分都是高層員工。

12:40 黎智英曾多次退休
辯方指黎在2014年至2018年很少參與《蘋果》的編採事務並打算退休，因為該報虧損。張不同意，稱黎曾多次退休，並不記得他為何重新參與《蘋果》業務。黎曾考慮賣出《壹週刊》，讓員工擔憂是否會連帶賣掉《蘋果日報》。黎在訪問中強調不會賣出《蘋果》，並認為只有實現普選後才會考慮。

12:30 辯方指黎智英的編採指示並非必須「照跟」，張不同意。
辯方提到了一個名為「國安法應變委員會」的WhatsApp群組，成員包括陳沛敏、林文宗和《蘋果日報》副總編輯蔣美紅等人。群組目的是讓高級編輯同事討論在《香港國安法》下的「紅線」。群組曾討論印製3000份海報給民主黨街站派發，討論是否在海報上加上《蘋果日報》的標誌。成員們對此持不同意見，並提及黎智英的編採指示並非絕對固定，可以有彈性，張不同意。

12:10 黎智英是不容下屬反對的老闆
辯方問到黎是否是那種不容下屬反對的老闆，張同意。辯方續指，黎曾透過WhatsApp向張提建議，張指出黎所提的建議只是客氣的寫法，表示自己會與同事跟進，黎的說法已經是一個命令。辯方指出，並非所有黎智英的建議都被採用，張劍虹表示通常會跟隨黎智英的方向，除非有無法實現的情況。

辯方舉例指，黎曾建議為讀者進行抽獎活動，張憶述，當時他索取律師意見後，匯報告予黎，讓黎自行決定，並非拒絕黎的意見。

11:57 辯方指選擇報紙往往是基於他們自己的立場和傾向
辯方問張是否同意對於香港政府及中央政府持正面看法的人可能會選擇《文匯報》或《大公報》?而持批評立場的人可能會選擇《蘋果日報》?張表示不清楚，但不反對辯方說法。人們選擇報紙往往是基於他們自己的立場和傾向，而不一定是為了尋找真相。有些人可能認為《蘋果日報》有著特定的觀點，並且揭露一些內幕消息。至於是否會有人購買不同立場的報紙來獲得兩方面的信息，這個我無法確定，但至少我知道有些人會選擇《蘋果日報》，因為他們對該報紙的立場和創辦人有所了解。

11:50 辯方指出閱讀者應該清楚報紙的立場和觀點
辯方指出閱讀者應該清楚一份報紙的立場和觀點，張表示同意。辯方又指如果一個人支持政府和中央政府，他可能會選擇購買《文匯報》或《大公報》。張不同意，並表示對於其他報紙，例如《蘋果日報》，人們可能會出於其他原因選擇購買，例如對於該報的娛樂、財經或其他副刊內容感興趣。因此，人們選擇報紙的原因不僅僅是基於政治立場。

11:49 審訊繼續
  
11:13 小休

11:07 辯方指出媒體擁有不同的立場和角度
辯方進一步指出，不同報紙有不同的立場和方向。例如，《蘋果日報》比較開放，而《明報》則相對保守並支持政府，張同意了這一觀點。辯方還提到，《星島日報》更為保守並支持政府，張也確認了這一點。辯方還指出，《文匯報》和《大公報》更加支持政府，而張也同意了這一觀點。

最後，辯方指出媒體擁有不同的立場和角度並沒有問題，而張也表示同意。

10:54 張劍虹不同意言論自由包括「say no to boss」
辯方質疑張是否有權拒絕接受黎智英的指示，但張表示不同意。辯方展示了《蘋果日報》編輯室約章，張劍虹代表《蘋果日報》與其他員工簽署，約章提到《蘋果日報》擁有編輯自主權，張劍虹也確認了這一點。辯方還展示了《蘋果日報》的年報，其中提到言論自由。然而，張劍虹不同意言論自由包括「say no to boss」。

10:45 辯方指《蘋果日報》黎智英從未作出編採指示，是基於高層的共同價值觀
黎智英在《蘋果日報》創刊25周年特刊的文章中表達了對香港人堅持價值觀和抗爭的支持。張劍虹回應時表示認同黎智英的觀點，但辯方則表示黎智英從未作出編採指示，並指所謂的編採指示是基於《蘋果日報》高層的共同價值觀。然而，張劍虹堅持黎智英在編採會議中發出指示。

10:35 廣告商拒絕在《蘋果》刊登廣告
辯方展示了張與陳沛敏的對話，張提到前特首梁振英通過向廣告商施壓，導致廣告商拒絕在《蘋果》刊登廣告。他強調《蘋果》堅守捍衛香港言論自由等核心價值觀。辯方指出，作為陳的上司，張承諾《蘋果》不會在捍衛香港價值觀方面妥協，張同意。

10:28 張劍虹與黎智英的WhatsApp對話
辯方展示一則黎智英與張劍虹的WhatsApp對話。該對話中，張向黎提及他計劃訂閱《蘋果》報紙，並請求泛民區議員的幫助解決付款問題。黎對此表示，《蘋果》是一家追求利潤的機構，他對於發起請求是否不合適感到不好意思，但表示如果張認為沒有問題，可以繼續進行。

10:19 辯方問及張劍虹、蘋果日報價值觀是否和黎智英相同
辯方問張是否堅信出版自由和反對中國政府，是否認同出版作為第四權來監督政府權力?張同意，辯方指張這些價值觀與黎相似，又問及張蘋果日報的記者和編輯是否都持有相同的價值觀，張指因為他們的團隊非常大且多樣化，由於他們的工作性質，他們可能會配合黎的價值觀。所以無法確定。

10:14 證人張劍虹出庭接受辯方盤問
辯方盤問張劍虹指他與黎智英認識已有多年。張在1983年從中大新聞系畢業的資深新聞從業員，曾在財經新聞、明報、經濟周刊和壹傳媒等媒體工作，其中包括蘋果日報。張被認為是一位高級且有經驗的新聞從業員。辯方指出除左神觀之外，張同黎價值觀一樣，相信民主和言論自由。

10:08 審訊繼續